“哦我珍爱的余烬燃烧着那甜蜜且炙热的焰火”
被老坟头吞的文都在微博@这是你乃乃最喜欢的甜甜圈

The“F”Word /一言难尽(指挥官时期小甜饼。不甜不要钱(。

浮世更新了!

浮世繪清濁:

失踪人口回归………写商稿写到不成人形抽空写他俩压压惊_(:з」∠)_。他俩真好。爱他俩一辈子。总之就是无脑小甜饼了。没啥深刻的东西2333


CP:杰克·莫里森/加布里埃尔·莱耶斯清水无差


Summary:位暴躁中年(直男)日久生情的故事


KeyWord:指挥官时期/人人都爱(欺负)麦克雷/直男Bromance


测试一下。不能放就换图_(:зゝ∠)_


警告:麦/安吉拉吐槽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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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F” Word 一言难尽

“I hate the way that even though you KNOW you're wrong
  You say you're right”
                             ——《Married With Children》

1.
    起初,一切都很好。
    很好是指的哪怕基地遭到袭击,他们的损失也只有架在仓库里的备用服务器的那种。而工程师们认为,服务器产出的热量足够给仓库上的风扇运行紧急发电用了。仓库头顶还有一个水箱,重点是水箱。
    不过即便是在在报告里,水箱也只是不值一提的附带损失。没人知道为什么偷袭基地的极端反智械主义者会选择从漏风的仓库潜入。可能根据对方的情报,仓库附近的摄像头和红外传感器最少。但没人告诉他们,至少两个突击营的兵力就住在仓库不远处的公寓楼里。楼层完全不是问题。据可靠数据统计,超级士兵们永远会使用硬着陆的抵达方式,为了契合他们不屈不挠的硬汉风格。
    警报拉响后的前十分钟里没人用真枪实弹,对演习的恐惧深入人心。直到子弹牢牢打穿了水箱,而循环水以令人猝不及防的速度流进了服务器,导致了一场常见的短路并匪夷所思地殃及到了发电机组。最终,两个突击营的兵力在凌晨三点的星空下兵戎相见。
    
    安吉拉从公寓楼东北角的房间冲出来时,径直撞上了趴在栏杆上发出讪笑的麦克雷。麦克雷穿着印有六十年代版霹雳游侠的睡衣,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到举枪自卫。楼道上的灯像温泉涌出的水一样四溢,刚刚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脸。
    “晚上好,医生,”他收好枪说,“非常晚了。”枪里是空包弹。安全协议不允许他们将真子弹带出靶场。但麦克雷有一把他自己的左轮,还有不少带火药的子弹。
    “如果你觉得好那是就好,”安吉拉盯着他,“我已经48个小时没合眼了,收拾你们外派任务带回来的烂摊子。”
    麦克雷歪了歪头,充满敬意地后退了一步,给安吉拉留出一条血路。他对她们这类人怀有印第安人对天地河川的敬畏。是的,他一度相信自己有印第安人旁支的血统。
    安吉拉脸上有种讳莫如深的戾气,像河川下的漩涡尖叫着翻滚出来又被流水拖曳下去。他认识这种表情多年。黑道火并前,律师和会计们披着文明的外套收拾文件、同彼此握手,然后露出这种满脸苦涩又杀气腾腾的表情。
    “下面最好有值得我爬起来的事。”安吉拉轻描淡写地说,麦克雷给她递一支烟,被她摆手拒绝。



    其中一个突击营——官方测评里不允许过分夸张的指代,或许是因为档案读者的想象力和幽默感通常少得可怜,所以报告里这样写:“经过改造的超级士兵具有按估计超过一个突击营的兵力”,金发的那个指出,“如果不是你先掏出枪威胁,他们就不会贸然开火,你看,我们明明可以用谈判解决问题。”
    另一个,黑发的那个,气得字面意义上冒火,“又是我先动手?当然是我他妈先动手的。就连咖啡机、厕所的顶灯还有你从印第安纳的穷乡僻野带来的相框都是我弄坏的。”
    “谁要你非得每天早上头一个去打咖啡,抢洗手间,”杰克·永远是对的·莫里森如是说,“就像你会因为延迟了0.1秒就死于脱水引起的多器官衰竭。谁他妈说相框是你打破的,等等,你刚刚认罪了?”
    “不然排在像你这样的家伙后面?”加布里埃尔·永远抢先一步·莱耶斯朝天上不存在的上帝看去,“看着咖啡机的份上,吊死我吧。”
    莫里森想了想,大步走进湿漉漉的仓库,蹲在货架前,找出了一卷给新兵练习打结时用的尼龙绳,扔在莱耶斯脚下。“来,横梁在那边,在我眼前动手,给你十秒钟”,他看了看手表,“要我给你计时吗?”



    “知道吗,医生,”麦克雷像看到了世纪末的应景魔术一样幸灾乐祸,“通常来说,基地遇袭需要通报最高长官处理,比如现在站在停机坪上进行损失评估的那两位,”他趴在栏杆上说,“试试在他们俩面前提‘损失评估’。”等他转过头去时,安吉拉已经不见了。


    水箱的水还在流出。莱耶斯忍无可忍地举起枪,在他对着莫里森的脸晃了晃又放下的途中,刚刚卡膛的手枪忽然走火,打中了一个氧气储气罐,阀门不太灵光的那个——想象随机的巨大可怕的后果,与此同时,火花顺着电线,点燃了仓库里来不及清理的可燃物。简单的氧化还原反应。然后,所有的东西就烧起来了,备用服务器传出了高温预警。这就是起因。
    起初,一切都很好,超级士兵们极速反应了过来,解决了入侵者。然后在“坏警察”和“比这更坏的警察”的对话中破坏了水箱,事实上,唯一能衬托出一个警察是好警察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比他更坏的家伙,原则上是这样的,剧本创作里也是这样的。
    安吉拉姗姗来迟地拉响了基地的火警警报,莫里森和莱耶斯站在她对面,麦克雷则在他们背后对她说加油。
    “你们知道吗,”她面色阴沉地说,“我一度以为这座基地的最高长官应该对你们两下人身限制令,最好不要出现在对方半径一百米内的那种,你们两个都是。”她说。
    “他挑的事。”莫里森和莱耶斯异口同声说,仓库还在熊熊燃烧。“你要找哪个最高长官?”
    “你们到底有什么问题?”安吉拉挑了挑眉,“需要你们合作不是为了让你们半夜一起纵火烧了仓库。不如让我们回到这个安排下达之前,从现在起,没人要求你们形成良好的合作关系。”
    “不,”莫里森抢先揽住莱耶斯的肩,“我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一直相处愉快。”
    “当然,”莱耶斯闷声说,“我也没有。我们相处愉快。”
    基地里的人醒来了一大半。连那些被他们打倒的入侵者也醒了。然而只有火警警报继续高歌。
    安吉拉大声说,“你们就不能放过对方吗!”
    “我认为,我们马上就要达到那个突破点了。”莫里森松开手,重重拍了拍莱耶斯的肩膀,莱耶斯用手肘给了他的肋骨一记,表示抗议和赞同。
    “什么突破点?”安吉拉忽然意识到。
    “仓库的,”莫里森说,“下一轮爆炸,失陪,我要去指挥灭火了。”
    “拜托,让那堆可怜的垃圾自生自灭吧,我是说仓库。”莱耶斯摊了摊手,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2.    
    紧接着,爆炸把他们从警戒状态中释放出来了。单方面的街头火并发生前半秒,他们的狙击手还在通天塔上遥望着他们,警告他们别轻举妄动。“缄默并且致命。”有人打断他,这是杀手的箴言,不是良民守望者的。至少杰克·永远理由正当·莫里森是这么告诫其他人,而加布里埃尔·莫里森永远是他妈错的·莱耶斯此时此刻蹲在莫里森脚边冷笑——能让海平面解冻的南极洲重新冻结的那种。显而易见的是,最大的麻烦永远是麻烦制造者本人。
    莫里森和莱耶斯在基地里制定了计划,具体执行分为两部分,正面火力压制由当地政府提供,他们在协商后负责支援和切断后路。要围捕的目标在城区西北角易守难攻的山地地区,周围是平民和矮房,视野开阔,有数条路撤退。莱耶斯非常乐意做切断后路的那一个。
    “我们的武器更好。”莱耶斯抬起头冲他说,“我们的训练更好,想要一网打尽的话这活就该都由我们来,偷偷带人进去,干净利落。”
    “我们不是杀手,加比,在考虑到主权、伤亡和附加损失后,”莫里森说,“我有预感这事会结束得很糟糕(Nasty)。”
    莱耶斯耸耸肩说,“总得有人去做,同一个上帝可是看着我们所有人呢(The same God looks out for them.Looks out for me and you)。”
    “听起来非常公平。”莫里森说。
    事情很快就变得真的很糟糕了——远不是报告里所说的遭遇埋伏、损失惨重、向守望先锋请求支援,因为整条情报就是他妈的圈套。在政府军逼近的过程中,诉求是“建造更好街区的”反抗分子们引爆了埋好的引线,从房间里伸出突击步枪的枪管,朝窗外无差别攻击。更让人头疼的不只是倒在莫里森面前的年轻人的尸体,还有莱耶斯在通讯器里朝他大吼大叫,莫里森心平气和地调到静音模式,带着突击小队从侧方绕进了房间。
    “九点钟方向,二楼窗台,”他们的狙击手说,“有个身上绑雷管的家伙,不用谢杰克。我没有你那边的视野,你得自己照顾自己了,加比,”过了一会儿她镇定地说,“别冲杰克咆哮,他已经非常生气了。”
    看上去面色如常的莫里森指定了一名临时负责人,指挥队员为政府军提供从上到下的火力压制,然后背上他的步枪,独自消失在了巷道之间。
   “你那边出什么毛病了?”莱耶斯边说边给了什么人一枪托,发出的肢体和金属碰撞的闷响像低音鼓在震荡。“怎么不回话?”激烈的交火声传来,听上去有人的防弹衣被打中了,一连串脏话和弹壳一样源源不断撒了出来。
    “执行新的计划。”莫里森说着踹开门然后躲到一边,等到一轮扫射结束后才冲进房间,“不像你,我相信计划而不是本能反应。”
    “该死。”莱耶斯喘了喘说,“操你的你要是在那儿就完蛋了我会唾弃你一辈子。”莫里森耳边又传来求饶和拔出手雷销插的声音。
    “非必要击杀。”莫里森用脚踢开堆叠在一起的身躯,确认没有人再能举起枪。“我是说,你该好好管管你的脾气还有那张乌鸦嘴。”

     他们占领了整个街区——他们是指的所有活下来的人。莫里森靠在车边,看着他们的直升机落在一处情况尚可的空地上。
    “长官,”医生叹了口气说,“真是一片混乱。”
    莱耶斯驱车赶来和他们会和,他凶狠地打量着莫里森,“如果你就是我们的门面的话,看上去非常像个大写的笑话,”他盯着莫里森风衣下摆,莫里森耸耸肩,胸前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他说,“往好的方面想想看?”
    “你拯救了某些人的小命?”莱耶斯哼了一声。
    “当然不,我是想说,我们都有备用制服呢。”莫里森说。
     
    当安吉拉走到临时搭建的医务室时,麦克雷坐在缺了一只腿的椅子上朝她眨眼,脚下堆满了烟头。“又见面了,医生。”他说。
    安吉拉带上乳胶手套,掐着他的下巴,量了量脉搏,然后用手电例行公事照了照他的瞳孔,对他说,“要不是看在你手臂中弹,我就会让你把所有的烟头捡起来——一定非常有助于肌肉恢复。”她在麦克雷的胳膊上打了个补丁,摆了摆手表示完工了。


    “医生,你确定不用进一步确诊吗,万一我因为破伤风需要截肢怎么办?那我就只剩一只手能用来……你知道的。”麦克雷盯着她,像面对辩方律师苦苦相逼的家属,那可能是一大笔能够买下后半辈子的赎金。
    安吉拉转过身去,收起针和缝合线,撕开注射器的包装,“擦伤而已,美国男孩,你有断后的勇气就该有中枪的觉悟,想要一针安慰剂吗?”
    麦克雷摇了摇头,看着安吉拉单手打开一个安瓿,缩了缩肩膀,敬畏地目送安吉拉走向其他可能想要为了被她打上一针而争得头破血流的探员。这不是他第一次的外勤也不是最后一次,当然,以正义的名义开枪和替黑帮卖命是不一样的。前者得不到多少薪水,还可能断送一只手,但是,每个玩世不恭的成年人都会做出选择。时候到了就会了。
    安吉拉忽然回来,给他递了一瓶电解质饮料。“那边那两个是什么情况?”
    麦克雷朝她暗示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两人正在一起抽烟,抽到一半,莱耶斯忽然揍了莫里森一拳。“要我说的话,完美的相处方式。”麦克雷赞许地说。
    “你还好吗?我看到场上一片混乱。”
    麦克雷用手擦了擦鼻子,“不算什么大事,我十三岁起就见惯了这种场面。”他用手指了指,“我听说头儿们甚至不会喝醉,是真的吗?”
    安吉拉又叹了口气,“理论上来说这是内部机密,杰西,无可奉告。但是你可以试一试。”
    “绝不,”麦克雷说,“事到如今我还没找出谁趁我喝醉把我脱光了绑在旗杆上。你知道什么内幕吗?”


    安吉拉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这也是——”她尽量真挚地说,“内部机密。”

3.
    事后,他们坐在休息室两侧的长椅上,面对面绷着一张僵持不下的脸。路过的探员若无其事地为他们悄悄关上门,将满屋令人缺氧的空气留在房间里。毕竟,生命气息逗留短暂,每个心理辅导员都会告诉新来的特工们把握当下,以及不要试图溺死在过于整洁的盥洗室里——毕竟,守望先锋对待机械和碳基生命一视同仁,但机器们(不包括那些全身义体化的特工)总而言之更乐意从事打扫的工作,请尊重他们(而非它们)的工作。
    “我很好奇,”麦克雷坐在安吉拉对面,说,“你说了什么让他们放弃在最后朝对方大打出手?虽然只差那么一点,我们就赢了。”
    “纠正一下,那和大打出手还差得远,莱耶斯只是在和莫里森理论自己的手段是否正当合理,而我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安吉拉背着医疗箱笑容完美地说,“你为什么又过来了,我还以为这只是演习,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受伤。”
    “我觉得自己吸了太多烟雾导致呼吸道受损,因为莫里森长官,”他模仿莱耶斯的语气,拉长长官两个字眼,被安吉拉严厉地制止,“使用了太多非致命的武器,严重降低了自己队员的营救效率。”
    安吉拉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剖析着麦克雷。“我宁可相信这是抽烟导致的。”她总结道。
    “我之所以吸入了太多烟雾,”麦克雷用起誓的表情大喊道,“是因为我是那个被抽中了当人质的倒霉蛋。百分之一的几率,这该死的是个全世界都在针对我的阴谋。”
    “至少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安吉拉陈恳地安慰他。这时休息室传来异常的响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麦克雷欲言又止。

    事关演习,一场守望先锋内部组织的人质拯救行动,莱耶斯和他挑选的成员扮演劫持者,而莫里森指挥谈判和营救,地点在机场候机室,两人达成的唯一共识是杰西·麦克雷被抽中当人质之一。场面一度像调度失败的合唱比赛现场,狙击手解决了拿枪抵着最重要的人质的劫持犯后,莫里森迅速扔出烟雾弹,启动目镜清理现场,结果在拐角被冲上前来的莱耶斯迎面打中。很快,莱耶斯就暴露在射程里,被狙击手一枪击中臀部。
    到处都是小规模交火,子弹纷飞,麦克雷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嘶吼,在逐渐消散的呛人烟雾里,神定气闲地坐在火线中心边咳嗽边抽烟,奇迹般的没有被任何一发流弹击中。
   “难以置信的胜利,”莫里森总结道,指了指麦克雷,“我们保住了这位议员,我们最重要的人质,和绝大多数人质。”而麦克雷在莱耶斯暴跳如雷的目光中看向别处,不远处安吉拉正在朝他们走来。
    “你已经死了,”莱耶斯对莫里森说,“你这个天杀的作弊者,你还直接下场了。”
    “又没有规定我们不能直接参与行动,”莫里森说,“如果没记错,你也死了,还是那儿中弹。”他眼神飘忽了一瞬,说,“当然,命大的话你也可能还活着。”
    “这不公平,安娜总是帮着你!”莱耶斯说,安娜朝他们比了个敬礼的手势。
    “你看,严格意义上来说,杰西是你的人,但他还是完好无损的。这很公平。”
    “并不,”麦克雷抗议道,“我的呼吸道——”所有人都因为他的打断递给他一个“此地不宜说话”的眼神。
    然后,莱耶斯就拉住了莫里森的衣领,把他撞到承重墙上,安吉拉匆匆赶来,将他俩推进了休息室。

    “你的情况很可能会发展为呼吸道感染,肺炎,多器官衰竭。”安吉拉侧着头说。“考虑戒烟吧,听说肺移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是在恐吓我吗?”麦克雷神色一变。“别担心,美国男孩都非常非常有节制,我们——”
    “如果你还有其他笑话要讲,”安吉拉制止他,“去讲给加布里埃尔听和杰克听,这可是你们的内部笑话。”
    “我很抱歉,”麦克雷忽然严肃起来,“不是有意的,别介意,有时候我就是积习难改。”
    “别担心,我一点也不介意,”安吉拉不以为意地说,“我还有别的患者要照顾,好几分报告要填。”
    “我怀疑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真的因为受伤了才来的,拜托,”麦克雷抗议道,“他们可是能扛着榴弹炮上前线吃子弹的,这些都是假的。”
    安吉拉只是耐人寻味地盯着他,“我明白。”安吉拉说。
   麦克雷心有不甘地起身,安吉拉忽然问,“你后悔吗?”
    “什么?”麦克雷问她。“关于什么?”
    “所有的这一切,不是说演习被抽中当人质,”安吉拉了然地笑了笑,又收起笑容,盯着他说,“你不是唯一还没长大就被带来这儿的,这是你想要的未来吗?你讨厌杰克和加比的安排吗?”
    “有一点,”麦克雷耸肩说,“不全是。但是我选择了这一个,安吉拉,我不是什么好人,”他压低声音说。“但也不是什么坏蛋。我有我的生活方式。”他朝安吉拉抛了个媚眼。“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这时,休息室传来重物东西撞上门的声音,隐约还有“滚开,莫里森”的咆哮。安吉拉皱眉说:“你知道吗,我一度怀疑他们这种过激反应是陷入了某种F打头的关系里。”
    麦克雷小心翼翼地问:“性/爱?(fucking?)”
    安吉拉用难以置信的表情说:“你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呢?”
    麦克雷边摇头边说:“不,住口,我不这么认为。绝不可能。我宁愿相信上面那个。相信我,安吉拉,直男只会操彼此,绝不会——你知道的。”
   而安吉拉什么也没说。


————————————END


F嘛,可以是Fucking,可以是Flirting,也可以是Falling in love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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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广时间~当年出他俩的本子还没有卖完。


地址点我_(:з」∠)_试阅直接在我LOF翻好了(。不过本子里的有修文,我也不大记得Lof的放的有没有修了_(:з」∠)_


希望有小天使能带走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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